“你想说的就是这些?”苏简安不答反问。
老洛和妈妈已经从icu转出来了,她到医院后不是给他们念报纸,就是跟他们说说公司的近况,偶尔也会向老洛抱怨:“你怎么还不醒过来?我快要累死了,那帮老头子在等着看你女儿的笑话呢,你醒过来帮帮我好不好?”
所以她不敢开灯,怕灯光把现实照得清楚明亮,逼得她不得不面对这里已经没有陆薄言,她也再回不来的事实。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
他安慰性的把手搭上苏简安的肩:“不要太担心,等我消息。”
苏简安察觉到异常,下床走到陆薄言的身边,才发现他的眸色就如窗外的夜色,那样深沉凛冽,让人探究不清。
苏简安低着头不敢面对镜头,江少恺的手无声的紧握成了拳头。
但是有的人就不能像陆薄言这么淡定了。
“四五公里吧。”司机指了指前方,“一直往前就是了。”
“张阿姨,我吃饱了。”苏简安放下碗筷,“麻烦你收拾一下。”
“我不会炒菜。”许佑宁很不好意思的蹭了蹭鼻尖,“我去看看外婆醒了没有,她是家里的大厨。”
他用拇指腹按了按嘴角,耸肩一笑:“你的病人先动手的。”
“七哥,谢谢你。”许佑宁灵动的双眸里满是真挚。
“再来几次,如果你还是这么喜欢,我们可以考虑移民。”陆薄言说。
苏亦承眉梢一挑,眼尾流露出别有深意的邪气,“我以为上次……它已经坏了。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又倒回床上,但想想还是起床了,边吃早餐边让徐伯帮她准备食材,一会去警察局,她顺便给陆薄言送中饭,否则他又会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才会记得吃东西。